趴着甲板上看河水翻滚,伸手接住一朵白色的小莲花,看着它在手心里变成黄色的水渍,笑得开怀。
皇上眼皮子一跳,抬头一看果然乖孙孙不见了,大步走过来一看他的小样儿,虽然知道有侍卫们跟着不用担心,可还是生怕乖孙孙一个猛子跳下去来个全身感受。
皇上提着乖孙孙的后领子,弘晙阿哥被让玛法拽着,立马举起双手做投降状,嘴上讨饶。
“玛法—玛法—”
“玛法,弘晙乖啊。”
弘晙阿哥卖力装乖,可亲玛法还是板着脸,他就更乖地端正地坐好,耐着性子听他们的讨论。
“三年两决口,百年一改道’,人都说黄河九曲,善淤、善决、善徙,从周定王五年以来的2300多年的时间里,黄河下游河道经历了从北到南,又从南再到北的大循环摆动。”
“大体上以孟津为顶点,在北抵天津、南界淮河的这样一个大三角洲上,都是黄河改道迁徙的范围。”
顿了顿,皇上转头问道:“弘晙还记得,玛法告诉你的几次大改道?”
水声浩大,即使是船舱里也听不清人语,皇上一字一句都是从胸腔发出,弘晙担心玛法听不见他说话,用内力对玛法传过去。
“弘晙记得。”弘晙阿哥记得非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