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担心坏了,可是四爷再起来后,病奇迹般地好了一小半,精神头也上来了。
诊脉的太医连连称奇,只能猜测是四爷之前心存郁结,思念家人,现在心胸打开,想通了,连带的身体也好了很多。
“四爷您放心,按照这样的心态修养,两个月就可以康复大半儿。”四爷好了,太医自然也是欢喜,笑着谆谆叮嘱,“四爷身体好了一些,可还是要切记这段时间不要劳心,安心休养。”
四爷点头,前所未有的配合太医的要求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,四爷写给儿子的信,只能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,和以往一样,只是叮嘱儿子多学习,不要顽皮等等。
广东的天气,二三月份的时候就开始暖和起来,四爷午休起来,穿着一件薄衫坐在窗前,看完儿子的来信,情不自禁地微笑开来。
儿子在信里显摆他在沧州怎么帮人破案,在德州怎么看出来贪污官员,怎么寻找“能工巧匠”……每一样事儿,四爷都看得眼里,记在心里。
这都是他没有参与的,儿子的成长。
四爷想起儿子在信里问他的一些问题,有的好回答,就直接在信里回答,有的不好回答,就直接说信里不好说。
当然,四爷因着儿子的关心,也把自己一天做的事儿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