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确实做了事,否则这黄河真要闹起来,那就是淹没的一片汪洋大海。”
    “现在皇上来到淮安,闹起来,皇上大怒……小爷您不知道,这段时间,淮安的三教九流都皮紧着,小人也是没办法才出来做一回活儿,下面的人没有收入,都要吃不起饭。”
    弘晙阿哥定定地看着他,憋气,不明白。
    气他们的“不争”,“忍耐”,可他看着小乞丐,瘦小的脸孔上,真的害怕表情,真的为他担心的眼神,又想起张伯行弹劾噶礼的事儿。
    玛法对噶礼感情很好,也非常信任噶礼,玛法一气之下撸了张伯行的官儿。
    弘晙阿哥想明白了,告官,不是那么好告的,可他因为“想明白了”,更觉得自己“责任重大”。
    “你不要为我担心,不要怕。”弘晙阿哥很有义气地安慰小乞丐,示意魏珠给他银子。
    “要去学手艺做正经活计,不能再偷人银子。若是有为富不仁,可以去告官,偷银子,总是不对的。”
    弘晙阿哥对小乞丐谆谆叮嘱,还不忘“吓唬”他,“若是让小--爷再抓住你,就把你送到大牢。”
    小乞丐瞧着小娃娃有模有样地学大人做事的样子,垫着手里的银袋子,愣愣片刻,行个大礼,一矮身,人就出了包厢,不见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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