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洲文人笔下的颜料盒子打翻。
偏殿里的小四阿哥端坐主人位,面对“不按常理出牌,很不像正常人”的伊达尔戈公爵,努力做出他玛法和他阿玛接见大臣们的威严肃穆模样。
然后伊达尔戈公爵瞧着小金娃娃,小天使娃娃,又是激动地落泪,又来一通热情洋溢的“心迹表白”。
小系统先生气地蹦起来。
“主人,主人,他这是‘糖衣炮弹’。”
“先夸奖主人,等主人沉迷于他的‘迷魂汤’里,接着就提出不法要求。太奸猾,太狡猾,主人好好教训他一顿。”
弘晙学着他阿玛的“面无表情”,他玛法的“高深莫测”,简单地回答小系统一句“嗯”。
伊达尔戈公爵的模样,“非奸即盗”。
虽然弘晙阿哥可以确定他身上,他的灵魂上没有哪里不对劲,伊达尔戈公爵也没有恶意,他的夸奖好像都是出于真心一样,但是这样的行为,太反常。
他们可是两个刚刚打完一仗的国家,现在正在因为领土问题展开谈判。
“莫要‘花言巧语’‘顾左右而言他’,本阿哥问你问题,直接回答。”弘晙阿哥的西班牙甚为流利,眼神严肃,语气也是严肃。
但是,他忘了,他玛法是他玛法,他阿玛是他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