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忍不住说道:“这样也不是办法。”
“现在哄着他,等他到了九岁,真要去打西部,怎么办?”
四爷轻叹一口气。
自家福晋担心,他又如何不担心?可他能怎么办?
四爷脱去外衣躺到床上,语气低沉。
“暂时只能这样。”
“九岁的事情,到了那时候再说吧。”
四福晋没有四爷的乐观,一脸愁容。
“怪道那个‘苏东坡’说‘惟愿孩儿愚且鲁’。”
“别人家的孩子能去战场,我的孩子也没什么不能。可事关弘晙,我这一颗心,总是提着……”
说着说着,四福晋的眼泪出来。
想起外间守候的嬷嬷下人,抬手捂着嘴,没有哭出声。
四爷眉心一皱,一边拿床边的毛巾给妻子擦眼泪,一边安慰道:“不会。我和你保证。你要相信我们的弘晙。”
顿了顿。
“而且,这‘惟愿孩儿愚且鲁’,可不是你这个意思。”
“人皆养子望聪明,我被聪明误一生。惟愿孩儿愚且鲁,无灾无难到公卿。”
当年苏轼因为“乌台诗案”中获罪,被贬谪到黄州任团练副使,在黄州期间,侍妾朝云生下一个男孩儿,这首《洗儿戏作》即为此孩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