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三伯进去的次数也才那么两次。”
弘晙:“……”
“三伯,你能进去吗?”弘晙阿哥没感受到三伯的心情,而是眼神儿怀疑。
一身蓝色一裹元便服的三伯,不用身份的话,可能他自己也进不去。
胤祉:“……”怎么能在弘晙侄子面前没面子?
“三伯不骗弘晙。三伯刚刚正在酒楼里和蒲松龄、方苞他们研究文体,学院院长也在。”
蒲松龄?
方苞?
弘晙阿哥上次在状元楼见过一次蒲松龄,方苞先生还是他老师,他当然应该去见一见。
弘晙阿哥和蒲松龄、方苞、学院院长这些大儒文人一番询问,好生纳闷。
小系统还在他脑海里大喊:“主人,主人,这样是不对的,女学生们会反抗的。”
“女四书中教人持家和睦﹑勤俭﹑慈幼等项﹐以及用道德榜样感染人的教育方法,以及运用便於诵读的韵语编写教材等﹐这个应该给予肯定,但其他的,主人你不知道,那就是‘疯子’行为”……”
弘晙阿哥听着小系统的强烈批判,一张小胖脸皱巴成一团,看一眼小弟们都在店家的喂食下快乐吃喝,端出来他阿玛的冷面做派,问他的方苞老师。
“弘晙不懂,先生。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