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苦,到现在还是如同惊弓之鸟一般。
    一位斥候兵打扮的小兵进来行礼,面色严肃,声音里透着克制的怒火。
    “将军,那所谓身佩利器的强人,身份上是成都朝西边山里的藏兵,可,这些藏兵其实只是一批‘雇佣兵’,雇佣他们的人,乃是较之于他们的先批移民。”
    “那批土著先民一直在成都这块土地上安逸地生活着,因为前朝末期的兵患——“张献忠屠城”,逃命似的跑到古灌县一带的山里隐藏起来,如今若干年过去,生活在山里的他们,一直梦想着能回到这里……”
    巴图尔将军气笑了。
    直接接口说道:“想要回到这块‘本属于他们的田地’,可他们慢慢地‘发现’,他们的家园已经被人‘占据’了。他们岂能忍受那种‘鸠占鹊巢’的侮辱?于是乎,他们用当年在成都攒下来的丰厚身家,花银子“请”来骁勇善战的藏军,帮他们收回‘家乡’!”
    连炮竹一般的一长串话,最后一个“家乡”,巴图尔几乎是梗着脖子吼出来。
    斥候兵不说话,帐篷里的几位小队长都默默不做声,这个事情,确实就是这么,让人憋火。
    当地百姓无可奈何地承受“连年战争”的洗礼,其原因,居然是另一批像他们当初一样的移民,谁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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