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恨。
    “爷哪里对不起你们,啊!”吼出一嗓子,又是狠狠地踹一脚。
    管家魏之耀直接傻掉。
    跟着年羹尧养尊处优多年,不说现在堪比一方“土霸王”的现在,就是以前在年府的时候,也没有受过这个罪。
    “莫名其妙”挨了一通骂,还挨了两脚,当着一帮子下人的面前,一张老脸丢尽,眼看自家爷要拔剑的架势,哭着抱住自家爷的大腿,喊道:“爷你别气坏身子。”
    “奴才有哪里做的不对,求爷明示。奴才一定改。”说着话,就是狠狠地扇自己巴掌。
    年羹尧瞧着他这幅做派,表情狰狞,眼光好似吃人一般。
    “哪里不对?”
    好啊,还问他哪里不对。
    他自问,一直将几个仆人、桑成鼎、魏之耀等人视为心腹,尤其是管家魏之耀。
    魏之耀随年羹尧在四川巡视地方,四川各州县官员在道旁打躬迎送,而他大大方方地坐在轿中,悠然不置理。这份尊荣哪里来的?
    魏之耀以一“下人”的身份家资达十余万金,比世代豪门还富裕,哪里来的?
    年羹尧想起自己还打算借着这次的战事,给他们几个仆人以功叙议,“堂堂正正”地做个官儿,又是一脚踹出去。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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