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分明’。”
    四爷冷脸和冷眼:“三哥不去,朕自己去?”
    “康熙二十六年黄水破堤,开封城外水深三丈,城内也有丈余。无论官绅百姓,也无论身份贵贱,全都露宿在城头等待救援。那一年连淹带冻的,加上水灾过去之后爆发的瘟疫,城里城外,死了七八千人!”
    三哥·诚亲王:“……”
    但是皇上四弟还没说完:“诚亲王和老百姓有多大的区别?大水一来,谁也端不起架子。这眼看就到了桃花汛,田文镜在这时接任河南巡抚,面对自己曾经的上级、上上级,怎么展开手脚?”
    “他就是有一肚子的抱负能耐,要改革旧的赋税制度,要清冤狱,要刷新吏治,甚至要成为一个朝野上下认可的一省巡抚,现在也都得往后放放。再说了,不让河堤决口,保住这一方生灵,这是他一个人的责任?”
    三哥·诚亲王:“……”
    好吧,他也知道就田文镜的出身资历,做了巡抚他也使唤不动河南的藩司衙门和桌司衙门。
    “行,三哥就替皇上四弟跑这一趟。”
    “话可说好,弘晙侄子的‘打火机’……”
    皇上一瞪眼:“四弟自己都没见着什么‘打火机’!”
    但是他三哥不依不饶。
    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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