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京城落脚没过多久,她也将百花楼搬来了过来,而且就搬到了我们对面。就算我们再从京城搬去别的地方,她肯定还是会再跟过来的,况且我们也没有那么多银子可以支撑下去了。说到底,还是我自己太无能了,当初师父临终之前把泠音阁交给我,我却没能守住,还有阁内的众多姐妹,我也无颜再面对她们了。”
“不,她错了。”清溪掷地有声地道。
一时间楚奕涣还有那女子都是惊讶地看向清溪,清溪的目光则是紧紧盯着面前的女子道:“大凡以色侍人者,色衰则爱驰,爱驰则恩绝。但乐曲却不会,它是永恒的、历久弥新的。姐姐,你这乐坊能再多开一天吗?”
女子不解地看着清溪,“怎么了?”
“我只是想……证明一些事情。”证明她,也证明自己。
“这个……恐怕是不行,其他的倒还好说,就是房主明天就要来收回房契了。”
“那就续租好了,要多少租金?”清溪一边说着,一边去身上摸银子,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带着的那点碎银子都已经给了楚奕涣了。
“你身上带银票了吗?能先借我点吗?之后我一并还给你。”
“你少打我主意。”这丫头阴谋诡计多得很,自己要是借给了她,她赖账不还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