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仗着有尤妍茹在场,心里觉得有底气,也越发不依不饶起来,“别以为我听不懂你的话,你不就是在这里含沙射影吗?”
    “你非要这样以为我也没办法。”尤夫人不冷不淡地道。
    “如今我们两个平起平坐,同为尤府的正夫人,你还在我面前拿什么架子?”
    尤夫人冷笑一声,“我哪儿敢呢,说是平起平坐,我怎么敢得罪您了,毕竟有这样一个好女儿呢。”
    尤妍茹闻言眼风朝着尤夫人扫过去,“夫人这是对我不满吗?”
    “如今您都是娘娘了,我哪儿敢呢?”
    尤妍茹将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旁边的几案上,“您现在是不敢,以前可没少骂我呢,什么样不堪入耳的字眼都是张口就来,您的女儿也跟您学了一身的好本事,娇纵跋扈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    说话间,只见尤妍茹转而看向清溪,“这一点,清溪也是领教过的不是吗?”
    清溪淡淡一笑,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这世事变化无常,那个时候谁能想到现在呢?而现在谁又能想到将来是如何呢?”尤蕊儿和尤妍茹这两个,也不愧是一对姐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