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是那个特例。”年安意味深长地说。
宓时晏哼了一声:“那是你不讨喜。”
年安说:“这么说你很讨猫喜欢?看不出来啊。”
宓时晏看着他揶揄的表情,莫名脸色一阵燥热,想把再爬过来的奶球丢下去,奈何爪子扣住他裤子不撒手,只好板着脸,一副是他自己凑过来我才不喜欢他的模样,转移话题:“你叫我有什么事?”
年安语气暧昧地说:“夜深人静,孤男寡男,还是领了证的夫妻,你觉得应该有点什么事呢?”
宓时晏:“……”推开奶球的手一下转为抱住。
年安本来也就习惯性的皮一嘴,见宓时晏这般作势,心思立马活络起来。
年安垂着桃花眼,将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,似笑非笑地看着宓时晏:“别害怕,我会很温柔的。”
宓时晏被他看得心里发毛,潜意识觉得再待下去好像不大妙,便冷着脸站起身,居高临下道:“有这种闲心思,不如赶紧给我把离婚协议书签了。”
年安盯着他看半晌,才揉着太阳穴,叹气道:“你这人是不是有点……直过头了?”眼看对方听不懂,他又补了句,“直男癌吗?”
宓时晏:“……”
眼看宓时晏黑着脸要离开,年安连忙正经起来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