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宓时晏的凝视下,接起电话。
欧卯在另一头哭喊道:“我被我妈抓住了,今晚没办法去接奶球,你帮我再多照顾两天,等我溜出来了我肯定去接回去!”
“……”年安捏紧了手机,“那我钥匙呢?”
对面没有传来欧卯的声音,反倒是响起一声中气十足的女高音:“欧卯!我让你过来,你给我去偷偷打电话,欠打是不是!?”
年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,沉默半晌,冲正用眼神示意他赶紧开门的宓时晏无声一笑,继而把怀里的钱丢回对方怀里,一脚踩下油门,开上马路。
宓时晏低头看着怀里的钱:“你干什么?”
“欧卯把我家钥匙拿走了,公寓那边的钥匙我也没带,”年安在十字分叉口往家的反方向拐去,“看在我今天给你当活雷锋的份上,不介意收留我一夜吧?”
宓时晏:“……”
自从半年前结婚起,年安和宓时晏就没有一起住过,新婚那夜也因为那一杯倒在离婚协议书上的红酒不欢而散。
当时年安换了酒店房间,而宓时晏直接穿着新郎正装,钻进了夜店,据说喝的酩酊大醉,最后还是被人连拖带拽扛回去的。
认识的人都知道他们之间不合,合法配偶就是个虚假的头衔,因此对于他们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