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车,一脸无语的看着欧卯那一脸傻白甜的模样,“我感觉年安不喜欢时晏。”
欧卯愣了下,半天才啊了一声,“不可能吧?真这样,他两不应该早离了。”
“对,所以这其中一定有问题。”乔良策微微眯起眼睛,灰暗直达眼底,“年安应该有什么不能说的目的,才一直拖着不肯跟宓时晏离婚。”
朦胧中,年安做了个梦。
他梦见自己回到五岁,那个野女人带着年函找上了家门,他爸妈为此在门口大吵一架。但不同的是,这次蔡女士没有被活活气死,而是直接甩下了离婚协议书。
他被判给了年父,他妈则选择出国深造,他在机场里哭着哀求他妈别丢下他一人,结果却被掰开了手,生生推开。
“你妈都不要你。”
“没人要的垃圾。”
一声又一声蔑视的语言刺激着年安的耳膜,他想冲上去一脚踹翻年函,身体却沉重无比。他只能咬着后槽牙,企图从喉咙里憋出一声“滚”。
年安想,怎么糟心的总是他呢?
“不是你的错,”画面一转,眼前的场景变化成昏暗的车厢,驾驶座上坐着那位动不动朝他丢离婚协议书的双标丈夫,正目不斜视的开车。
清冷的声音在梦中逐渐清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