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里,年安竟是成了那位自幼父母离异,婚后丈夫出轨忍气吞声,最后还被父亲针对、一脚踹开的小可怜。
顿时,对于他明目张胆的旷工,只剩下同情,想来现在应该在家黯然神伤吧。
被认为黯然神伤的年安在家美滋滋的休养了一周,正收拾行李准备出发S省。
而在离开的前一天,年安打电话让欧卯过来接奶球。
一人一猫处了也有半个多月,奶球终于不那么排斥年安,临走前还十分‘贴心’的在他脸上拍了一爪子。
“我听说你被你爸赶出公司了,没事吧?”欧卯问道。
“谁说没事,”年安捏了捏奶球柔然的肉垫,“这不是难过成疾,准备出去疗伤吗?”
欧卯眨眨眼,完全没看出年安到底哪里难过成疾:“我记得时晏好像前些天也去了外省……”
“是啊,”年安暧昧地笑道,“这不趁我难过,我两趁机补个蜜月嘛。”
“……”欧卯说,“……旅途愉快,恩恩爱爱。”
告别前,欧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年安看了他一眼,结果这人不知想到什么,一个出了名藏不住话的大嘴巴,竟然生生把话头憋住,冲着他挥手告别。
年安看着欧卯那要笑不笑的表情,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