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谁也不比谁淡。
片刻后,年安率先收回了视线,他敛去眼中的冰冷,低低笑了声:“行,是我打扰了,合作伙伴,您继续干,不是一夜七次我就看不起你。”
宓时晏:“……”
全程聪明的选择保持缄默的秘书,看着年安转身打开对门的房间,拽着行李走进去,直至一声震耳的关门声响起,才将外头三人从低压气氛中解放出。
宓时晏盯着年安那扇紧闭的门,心中莫名一阵说不出的烦躁。
陆达说:“宓总,那个、对不起,要不是我刚刚不小心……”
宓时晏转过身,捋了一把湿发,冲陆达摆摆手:“没事,你先出去吧。”
陆达看着宓时晏肌肉紧绷,又宽厚的背,欲言又止,意图说什么,但最后还是咽了回去,垂着眼神冲他微微鞠躬,转身离开。
年安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,困得不得了,坐在沙发上本来想休息一会,没想到坐着坐着就睡着了,等他醒来的时候,窗外早已雨势如洪,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上,吵得年安太阳穴突突的疼。
蔡女士有偏头痛的老毛病,年安也有,且是一睡不够就来袭。
他按了按太阳穴,起身进浴室洗澡。
这趟过来,其实是和宓时晏约好的。
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