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,不如用比较高档些许的旅馆来形容比较合适。
年安看着手里的合同,抬起眼皮说:“其实你可以再多拟几天,我又不会反悔。”
宓时晏怕的就是他反悔,闷哼一声,递了笔过去。
上次结婚时,年安用红酒浇湿离婚协议书的事情尚还历历在目,宓时晏这次特意让人把任何关于水的东西都撤了下去。
合同内容并不繁复,但条理清晰,明显是请了专业人士整理的。他没想到宓时晏这么猴急,居然连夜让人赶出一份来。
年安眼睛扫过最下方的那句——合约即日生效,节目点击率到达一个亿既为合同到期,到期后无论任何原因,甲乙双方不得违约,不得延时,必须即刻于民政局办理离婚申请,否则将法庭上诉处理。
这还真是把他当成粘死不肯放手的狗皮膏药了。
“你只要签下了,我们之间的合作就生效。”宓时晏说,他的名字一早就签了上去,只要年安一签,那么这份合同就立马有了法律效应。
年安放下合同,一手撑着下巴,一手将钢笔转成圈的玩,桃花眼微微弯成月牙状,黑色的眼眸如墨般晕染开来,他看着宓时晏,若有所思道:“我在想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宓时晏以为他又要后悔,立马皱起眉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