遭,冻得直哆嗦。
目前已经进入了录制阶段,开始要跟上面备案,准备后续的过审。因为不放心别人来做,所以年安都是自己亲自四处各地跑需要审核上交的材料,等晚上才有时间看节目进度,忙的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,这么连续一个月下来,再强壮的身体也扛不住。
年安自认身体素质还成,却也没想到,一番奔波下来,终是被流感病毒钻了空子。
“咳咳。”开会时,年安没忍住低咳了声,旁边的人纷纷朝他投来目光,他只好摆手道,“没事,继续讲吧,我听着。”
其他人看着年安略微发红的脸颊,面面相觑。
等会议结束后,才有人忍不住说:“年总,您没事吧?”
年安按了按眉头,强忍下脑中的疼痛,说:“怎么了?”
那人说:“感觉您不太舒服。”
年安正要说没事,宓时晏突然走了过来,不由分说地把手按在他额头上,触摸到滚烫温度时,眉头顿时皱的更紧了。
宓时晏的手是微凉的,有些粗糙的掌心贴上来,年安没忍住,舒服地眯起眼睛,然而下一秒,整个人就被对方拽了起来。
他连忙回过神,甩开他的手:“你有事待会再说,小赵你留下,我有话跟你说……”
宓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