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第一次见了。
“那你拉我出来做什么?谈工作呢,你这么弄待会人家不给我们过了怎么办?”
“不行,”宓时晏一听他要回去,立马贴近几分,把年安困死在自己胸膛和墙壁只见,“不能回去。”
年安颇为有趣道:“哦?为什么?”
“你结婚了,”宓时晏说,“你不能让其他人靠近你。”
年安说:“所以你就是在吃醋?”
宓时晏立刻否认:“我没有吃醋!”
年安继续道:“你不吃醋,你管我做什么?你看,我都没有管你。”
宓时晏:“我跟你不一样,我是……我是为了离婚才这么做。”
“……”年安又说,“那我要是跟你离,我是不是就能像你这么做了?”
宓时晏不知想到哪儿去,沉默片刻后,突然按住年安的后脑勺,低下头,寻着他的唇吻了下去,动作凶狠地几乎要将他拆吃入腹。
“啪嗒——”
眼镜被毫无征兆的一撞,直接从年安脸上摔落在地。
鸡尾酒的酒香在唇齿间徘徊流转,安静的洗手间里,年安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牙齿被轻轻磕了下,他今天本就有些发烧,身上温度高,未曾想喝完酒的宓时晏身上的温度跟他相差无几高。两人愣是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