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这可能就是你心中辨别正货与替身的区别?”
宓时晏一顿,满是困惑地看向年安:“什么正货替身?”
年安眉峰轻轻挑起:“看不出来,你比我想象里的还多情?”
宓时晏:“……”
警局距离医院并不远,夜里的道路一路通畅,宓时晏很快就停在了医院门口,他目光暗沉地看着年安: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没什么,”年安边说,边拉开车门把,似笑非笑道,“就是想提醒你一下,合同还没到期,你可别想着提前违约。”
他本以为宓时晏肯定会回去,却没想到刚走到门口,就被宓时晏拉着去挂号,取了根体温计一量,才发现已经烧上三十九度。
年安还担心蔡女士的情况,身上带烧显然不能守夜,然而空腹不能打针,年安正想着要不还是吃点退烧药压一压时,宓时晏转身就跑去买了一碗粥。
年安看着他手里的粥,突然叹气道:“宝贝儿,你突然对我这么好,我会怀疑你对我图谋不轨。”
“……”宓时晏把勺子塞进他嘴里,“烧都堵不上你的嘴。”
等一切都结束后,已经是深夜两点,医院里静悄悄,值班的护士都忍不住打起哈欠。
“你还不回去?”
宓时晏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