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气也早就停了,年安衬衣外头套了件薄外套,不冷不热,刚刚好。年安拿着手机给前些日子请的一位律师发了封邮件后,才走进停车场。
系统愁眉苦脸道:最近好感度上涨速度也太慢了,这都一个月,才刚刚上涨的三点,还能不能行了呀?
年安上车后,将车门一关:“问一个男人行不行是大不敬。”
系统:……
年安系好安全带,把钥匙插进车里,边说:“人的感情也是有瓶颈期,一个阶段到下一个阶段是最难跨越,着急不得。”
系统更愁眉苦脸:那这瓶颈期得多久?你就剩没几个月了。
年安倒退,开车,朝着出口开去,望着外头漏进来的光,若有所思道:“等着吧。”
毕竟除了等,也别无他法,总不能给宓时晏来勺迷魂药,让他瞬间就死心塌地爱上自己。就算年安想要,也找不着。
蔡老前些天就被人接回去了,临走前又嘱咐了年安一些事,年安一一记下来后,就开始注意近期年氏的股票。
自从年函出事后,年氏的股票就日渐下跌,到现在还没有要停下的模样,也不知得持续到什么时候。
年安到医院时,蔡女士正坐在旁边看新闻,护工替她收好的行李放在旁边。除了被崴到的脚之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