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年安问。
宓时晏边开车,边说:“应该就这几天吧。”
年安又问:“那什么时候回来?”
宓时晏:“……不清楚,不过应该不会太久。”
这回答太过含糊不清,结合方才的喜帖,实在无法让人不得不多想。
比如看爷爷到底是真, 或者又只是个幌子。
年安夹着烟, 侧过头, 望着宓时晏直视前方的侧脸, 镜片下的双眸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,片刻后,他才说:“那就祝你路上平安。”
宓时晏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, 什么也没说。
四天后, 宓时晏跟宓夫人母子俩上了飞往M国的飞机, 年安当天开完会,又去了趟机场送两人。在场除了宓夫人和宓时晏之外,还有宓谦也在,而宓父据说前些天就已经先一步到了那边,所以并不在。
打从之前在总公司碰面过一次之后,年安再也没见过宓谦,眼下碰见,礼貌性地点了点头,算是问候。
隔着一段距离,宓夫人率先看见年安来,担心他找不着,赶紧冲对方挥了挥手,边说:“你呀,可算来了,我可真是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见到你了。”
年安笑着道:“这阵子工作忙,都昏了头,一直没去看您,差点认不出来了,我刚还以为是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