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坏的,不该有的,却都有了。
年安和宓时晏就像两条本就不该相交的平行线,硬是因为外界因素被生生捆绑在一起,两极排斥迸射出千万火花,他们针锋相对,相看两相厌。
如今离婚,也不过是让彼此回到最开始的平行轨道上,回到最初彼此的模样。
而他们最初的模样,便是陌生人——毫无瓜葛的陌生人。
一周后,宓时晏没有回来,年安也没有拖沓,履行了当初对宓时晏的话,直接向法院递交了离婚诉讼。律师从他手里拿到诉讼的材料时,看着上面一连串的婚内出轨证据,就连录音都有,忍不住惊叹道:“这要是成功,可以直接让对方净身出户了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年安冷然道,“离婚就行了,我不缺那点东西。”
律师似乎还想说什么,年安淡淡扫了他一眼,顿时所有的话都被堵在喉咙里,只能尴尬地笑了笑。
想要一刀斩断所有,最好的就是什么都不要,否则任何一点东西,都会牵出千丝万缕来。他不想再和宓时晏有任何牵扯,优柔寡断不是他的风格。
出庭那天,宓时晏没来,据说全数委托给了代理律师。年安没在意,来不来都无所谓,他离婚证据充足,外加还有当初那份双方都签的合同在,对方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