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一早醒来, 年安穿戴整齐, 架上眼镜, 拉开房门的瞬间,对面的宓时晏也突然打开了房门。
“你要去机场吗?”宓时晏明知故问道。
年安斜睨他,才发现这人一大早穿戴整齐:“怎么?送我?”
宓时晏垂着眼睛,看上去想说什么挽留的话,半天,才憋出一句:“我周五回去。”也就是三天后。
年安挑了挑眉,没说话,跨步朝前走去,宓时晏连忙跟上,才发现对方身边居然没有行李,等下了楼后,没看到年安的秘书,才终于不对劲。
“你不是去机场?”宓时晏问。
年安脚步不停,同时低头扫过昨夜秘书给他发的中药店铺名:“推后了,我去买点东西。”说罢,他大步流星都走到停车场,早晨的地面结了一层薄薄的霜,空气冻得人肌肤生疼,年安钻进车里,还没来得及插入钥匙,副驾驶的门便被拉开。
年安终于正眼看他:“你今天这么闲?”
宓时晏低咳一声,故作正经:“还行。”他又看了看年安,发现对方没理他,而是低头在搞导航,“你买什么?”
年安调出导航路线,放好手机,一脚踩下油门:“买药。”
年安怕苦,生病能不吃药就不吃,更别说是苦到吞没味觉的中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