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,末了才对他说:“向叔叔道谢。”
小孩委委屈屈地抬头,目光含着泪花:“谢谢叔叔……”
那父亲这才摸了摸小孩柔软的头发, 抬头冲年安露出感激的笑容, 电梯门正好打开, 年安被人流推出电梯,再回头,小孩已经被他父亲拉着离开。
年安望着一大一小的背影好半晌,才收回目光,朝着反方向快步离去。
走廊的尽头便是手术室,避开了人群,这里很安静,皮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格外沉闷,也许是因为医院气氛更显沉重的缘故,此时听着宛若一柄重锤敲打在心上。
年安一走进,发现亮着红灯的手术门口,只坐了两个人,一位是正捂着嘴低哭的年太太,她不再是过往那般精致,但依然雷打不动的化着淡妆。
“年先生一定会没事的,吉人自有天相,您别担心,相信他一定能挺过来。”
年安一走进,就听见年太太身边坐着的人如此安慰道,他扯了扯嘴角,虽不合时宜,但还是忍不住对那句‘吉人自有天相’心生怀疑。
年太太哭到一半,注意到面前突然出现个人,抬头,看见年安侧脸的刹那,愣了一瞬,继而整个人炸了起来,从位置上踉跄而起,原地一声惊叫:“你这个害人精,扫把星!你来干什么!把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