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没来得及掖平,便匆匆推走。
年安自始至终都只是站在旁边,无动于衷,若这时有人仔细看,会发现他双目并无焦距,整个人都是游离的。
直到耳边的哭声渐渐消去,年安才慢慢缓过神,他垂眼看向瘫坐在地的年太太,忽然没了说话的力气,抬步离开了手术室,走进楼道,打开窗户,任由冷风灌入,他动作有条不紊地点起一根烟,咬在嘴边,重重抽了一口。
手机倏地响起,年安缓了好片刻,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结果一个不稳,直接啪嗒一声摔落在地,俯身去捡的时候,才终于发现,自己的手居然在发抖。
他咽了咽口水,接起,对面响起宓时晏急切的声音:“你在哪儿?”
年安张了张嘴,良久,清冷嘶哑的声音里,带有明显的颤抖:“医院。”
宓时晏刚下飞机,又一路风尘仆仆地赶到医院,心急如焚一通乱找后,终于在一处楼道里发现了年安,而他身边的垃圾桶上方的烟灰缸,已经多添了好几根抽完的烟嘴,整个楼道里缭绕着二手烟,他张嘴想斥责,可见年安此时的模样,愣是半个字都吐不出。
“我昨晚下飞机直接回家,太累所以就睡了,手机静音没接到你电话。”年安语气平缓,听不出半点波动,如同平常在说一件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