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说。
年安放下手机,摸了摸奶球柔软的猫毛:“这点事还用不着许愿。”
系统想了想,还是说:我觉得宓时晏不是那种人……
年安眯了眯眼睛,没回答,而是问:“你有没有隐瞒我什么?”
系统一愣:什么?
年安语气冰冷道:“就像你当初没有告诉我罗维和‘我’以前认识。”
系统一阵沉默后,说:没有。
年安眸色晦暗,狐疑地问:“真的?”
系统还没来得及说话,年安手机再一次响起,是个没见过的陌生号码。这是他的私人电话,工作号码则被秘书管理,所以他才能免去被媒体记者骚扰的事情发生。他想了想,还是接起来,对方响起一道公式化的男低音:“您好,是年先生吗?您父亲在离世前留了一份遗嘱,请问您什么时候有空呢?”
年安出门后才发现今天是圣诞节,从西方长途跋涉而来的节日被国内的人们过的有声有色,成功晋升成为一年几度的‘屠狗节’之一,被人们唾弃,被商家视为宠儿。也不知是不是为了应景,这天早早便下了雪,将整座城市铺上一层晶莹剔透的白。
途径年氏大门时,年安放慢车速看了眼,发现寒冷的天气里还有些人不辞辛苦的候在附近,企图能堵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