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女人若有所思:“他要不是,你怎么在这里?”
宓时晏一怔。
“虽然我不喜欢提别人素质和三观,包括逻辑的问题,但不得不说,你们两个人的逻辑是真的很奇怪,”女人微顿,似乎在组织语言,“你说你有对象,不会跟我联姻,但你却和我相亲了,还带着一个暧昧不清的对象在身边。”
宓时晏青筋暴起:“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这里——”
“你不知道?”女人有点惊讶,“你不知道你还任由那个人一直跟着你?顺便还逛了一圈奢侈品店,从手表看到戒指——亲爱的,别告诉你戒指是想买给你对象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他真是太可怜了。”女人叹息道,“先不论你出发点如何,你的所作所为,无一不是在背叛作为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合格男朋友。”
宓时晏没吭声,冰冷却褪了几分。
“冒昧问一下,据我所知,您和贵前夫离婚是在四个月前,而短短四个月,你就又有了一个可以为他买戒指的新对象……”
“我没有!”女人的话像是敲中了宓时晏某些被他忽视已久的重要东西,惊慌和恐惧一涌而上,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焦躁且惶急起来,“我没有新的!我喜欢的一直是他!”
旁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