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”年安说,“就是想到以后送你玫瑰花的人不是我,而要变成另一个野男人,心里头有点……怎么说,吃味?”
蔡女士脸一红:“哎呀你这孩子!”
挂了电话,年安眼中的笑意如潮水般褪去,冰冷的近乎融进夜色里。
系统:……你不告诉你妈吗?
年安说:“告诉什么?那个男人可能是怀着其他目的接近她,所以让她远离?”
系统:那你准备怎么办?
年安没说话,双手插兜,倚在车门抽着烟,烟雾缓慢地向上飘动,他微微仰着头,任由雪花落在他脸颊上,眼中是比夜色还要浓郁的漆黑。
“你车呢?不是说新到吗,我还等着一饱眼福呢!”乔良策东看看西看看,愣是没找着那辆红色超跑,“不用这么小气吧,还藏起来了??”
“没有,”宓时晏说,“我送人了。”
“……”
乔良策目瞪口呆:“卧槽,兄弟,你要不要这么慷慨?!哪位小妖精啊能得你这么刮目相看——咱两及十多年的友谊,好的就差穿一条裤子了,为什么不送我!送谁了!”
宓时晏瞥他一眼,轻嗤道:“年安。”
乔良策:“……”
他表情缓和下来,也不激动了,往旁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