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觉得我不是?”
欧卯顿了顿,半晌,才憋出两个字:“直觉。”
乔良策的话他也听进去了,虽然起初也这么怀疑过,但等宓时晏和年安真的离婚的时候,他又忽然觉得,年安也许并不是完全都不喜欢宓时晏。
否则他那么果决的一个人,为了什么一次次利用自己,搭上自己?如果真的不在乎,又为什么那么着急的诉讼离婚,着急撇清关系呢?
就好像是生怕晚了一天,就把自己埋进去,抽不出来了。
过完元宵,季节也开始慢慢入春,虽然依然没多暖和,但好歹已经好些天没下雪,年安坐在包厢里没等多久,门就又一次被打开,约好的合作商走进来,他站起身,走到对方面前握手打招呼,脸上看不出丝毫的疲态。
“今天临时多了位人来,您应该不会介意吧?”负责人说。
年安眉梢微微抬起,“嗯?”
他话音刚落,时隔半月多未见的宓时晏便出现在门口,他神色冷漠地扫了便收回来,好像只是看了眼无关紧要的陌生人。
年安仔细一看,发现这人头发剪短了少许,先前额前的刘海被定在了脑后,露出额头,将本就深邃的五官衬的更加立体且冷硬。
年安眯了眯眼,毫不局促地伸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