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心想你不是为了溜出医院你带什么帽子,只见宓时晏在镜子面前仔仔细细地戴上帽子,确保遮住额头上的绷带后,才提着家里司机送来的补汤,大步流星地离开病房。
秘书见状,赶忙跟上。
年安的意识恢复后,余下的所有大小病都只能靠静养,他在车祸之前就受了伤,脑袋被敲了一棍,腿上被扎了一刀,脖子有刀口划痕,脸上都是红肿。这些细节都是宓时晏当时在车上,因为灯光昏暗而没注意到的。
脖子上的淤青已经消的只剩下浅浅一层印子,但脸上和脖子上的小伤口的痂块尚未掉落,看起来格外刺眼,宓时晏每次见到,都恨不得冲进公安局把那被拘留中的几人拽出来暴揍一顿才好。
若不是他们这群人,他放在心尖上疼的宝贝也不至于差点离他而去。
宓时晏来的时候,医生正在病房里头复查年安的伤口恢复的如何,房间里人有些多,他索性带着帽子靠在门框上,看着年安,也没人注意到他来。
“小腿上的刀口有些深,差一点就刺到神经了,走动的时候尽量不要使太大力。”医生对年安道,“截至目前为止身体恢复的很不错,再静养一段时间观察下,没问题的话应该再过一阵子就能办理出院手续了。”
“谢谢医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