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安不喜欢往车里装香水,宓时晏车里也没有香水,暖气开的适当,吹得很舒服,年安看了眼前方的分岔路口,终于开口打破沉默:“你去哪里?”
宓时晏嗓音低哑:“我家。”
年安瞥他一眼,想了想还是没拒绝,他现在回蔡女士家里,被瞧见这伤口肯定会惹来对方的担心,倒不如直接说有事不回去了,毕竟如果宓时晏没来,他也不打算回去。
想到这,年安掏出手机,给蔡女士发了个短信,说自己临时有事走了。
蔡女士显然在忙工作,没有回复,年安靠在位置上假寐片刻,不多时,车便平稳的停在了一个陌生的小区,年安下车后,抬头看了眼,问宓时晏:“这是哪儿?”
宓时晏只道:“刚买不久的房子。”
小区绿化做的很好,宓时晏房子是在二十八层,复式,面积很大,并且一层只有一套房子。年安推开门,率先闯入眼的不是装横,而是宽敞的落地窗前,挂着的一个大秋千。
非常眼熟。年安盯着看了足足片刻。
“你这是把我当初挂在别墅的秋千挪过来了?”年安问道。
宓时晏看了他一眼,垂下眼睛,也不否认:“嗯。”
年安看他:“什么时候?”
宓时晏说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