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年安又道:“是不是特别惊喜,特别意外?替别的女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孩子,最后还把自己气死了,难过不难过?生气不生气?”
墓碑:“……”
年安轻轻笑了笑:“看到你这么难过,我就放心了。”
墓碑:“…………”
“我好歹给你立了墓碑呢,”年安撑着下巴喃喃道,“如果是你,恐怕在破口大骂了。”
上辈子年父曾问他要过钱,说是要给年函买房子买教育基金娶媳妇用,他这个当明星赚的盆满钵满的哥哥应该好好照顾下弟弟,气的年安大手一挥,立遗嘱把自己死后的所有财产一分不留全部捐给慈善机构。
没能得到一分钱,年安可不信年父在年太太的抱怨下,会顶着压力给他立墓碑,怕是没直接到他碑前痛骂不孝子就不错了。
说完一通话后,年安一阵口干舌燥,忽然听见耳边有脚步声传来,以为是宓时晏,“小菊花在车上吗?”
没得到回答,年安这才抬起头,然而入眼的却是以为拄着拐杖,负手而立的老人。
“这碑是你安置的?”宓老说。
年安举着伞站起身,才发现雨竟不知何时停了,便收起雨伞:“是我,怎么了?”
宓老没说话,只是盯着上边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