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火机,叼着棒棒糖,任由海风把他头发吹得凌乱。
年安带着墨镜,咔擦咔擦地咬糖,边问宓时晏:“什么时候买的?”
宓时晏说:“上个月订的,还没来得及运回去,正好在这边试一下。”
年安偏头看他,因为总是被年安调笑秃了的那块地儿像王八,所以宓时晏直接把那附近的头发都剪了,两侧推平,没有刘海,所有头发往后刮,倒是给他整出了个霸道总裁式的发型,冷着脸时,面部线条绷紧,整个人气势徒然升腾几分,颇有威严。
年安见过几次,觉得这人这样和以前他两刚结婚不久时的样子有点像,然而通常这时候,宓时晏都会及时回过头,跑到他面前,去嗅他今天抽烟没抽烟。
海风裹挟着咸湿味扑面而来,年安眯着眼转头看去,此时沙滩上聚集了不少人,海鸥在天边飞过,地平线处,天与海好像融合在了一起。
海上有人在冲浪,游艇拽着人从海上划过,看上去玩的分外痛快。
宓时晏发现他一直盯着那辆游艇,问:“你也想玩吗?”
年安闻言,摘下墨镜,看着宓时晏,“你要玩吗?”
宓时晏说:“你想玩,我陪你。”
“好啊。”
宓时晏又道:“那我打电话联系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