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把车停在关了门,里头黑不溜秋的民政局门口,大眼瞪小眼半天,最后低头看了看各自的户口本和身份证。
“噗……”年安没忍住,笑了出来。
宓时晏沮丧的不得了,一改今天在飞机上亢奋的模样,整个人都萎了,随意在外面解决完晚餐,回了家,年安累得不得了,进去洗了个澡,出来,发现宓时晏坐在沙发上,抱着奶球一动不动。
他湿着头发走了过去,“又不是过了今儿民政局从此停业了。”
宓时晏抬起头,眼中蓄满难过。
年安哭笑不得,坐在他身边,“行了啊,我也没说非得今天,错过了就不跟你领。”
宓时晏神色缓了些:“真的吗?”
年安故意说:“假的。”
宓时晏:“……”
他愤愤不平地扑上去,贴上去按着年安,接了个绵长激烈的吻,分开时说:“我不信你,你戒指都戴上了。”
“我戴上了还能摘下来。”说着,年安就要去摘,结果半路被宓时晏逮住,五指挤了进来,两枚套在无名指上的指环来了个亲密无暇的触碰,
“我这戒指是特制的,按照你的尺寸,”宓时晏嘟哝道,“戴上后你就是把地球撬了也脱不下来。”
年安笑着看他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