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闹你了,那些都是公司里瞎说的。”他拿起筷子,一边吃,一边把之前经纪人的事情说了一遍,最近罗光的人气高升,连带经纪人在公司里的地位也水涨船高,最近刚刚提高了待遇,过去不少老经纪人见状,嫉妒的眼红,开始恶意贬低。
宓时晏听得眉头直皱,贬低罗光无所谓,但是拉上年安,就很让人不爽了。
年安吃了一半,觉得差不多了,放下碗筷,似笑非笑地看他:“吃醋了?”
过去他曾问过无数遍这句话,但宓时晏的回答一直是‘你想多了’,如今再次吐出口,竟有一丝丝怀念,以及某种非常微妙的期待。
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宓时晏,后者垂着眼睛,唔了一声,凑过来亲了亲年安,在他耳边低低说:“嗯,所以我们去领证吧。”
薄薄的一纸证书其实并不能代表什么,但又格外的有意义,好像那东西到手了,宓时晏那颗悬在胸口的心,才能彻彻底底地落回去。
年安眼中笑意又深了几分,“不着急。”
宓时晏皱起眉头,不满道:“怎么不着急了?现在开车过去,差不多也三点了。”
年安却说:“你想好怎么告诉你家里了吗?”
宓时晏说:“无所谓,是我要跟你结婚,又不是我家里跟你结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