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婚礼的,那张车里的请柬,也是掩人耳目……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他在我车里的夹缝!谁知道我家里居然知道这事,然后我爷爷就主张给我办了婚礼……”
年安说:“结果你才发现你爷爷连证都给你搞好,然后婚礼当天,人变成了我?”
宓时晏不说话了,只是看着年安,眼中含着些许小心翼翼。
年安盯着他看了片刻:“那你为什么不说??”
宓时晏抿了抿唇:“我那时候悄悄背着家里调查了,发现我们家和你们家好像做了什么交易,我爷爷他就是在利用我报复……你们家。”
所以他出奇的生气,发了疯的想离婚,偏偏年安又不离婚,他就算再傻也能感觉出年安对他的态度绝对不是喜欢,拖着不想离婚只是另有目的,身边的人都只是在利用他,爷爷是,年安是,就连他好心答应帮助的唐恭也是。
不知何时开始,才滋生出那种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做法,结果年安却根本不吃这套。
如今再回忆起,宓时晏满心都是忐忑。
年安愣了片刻,才回过神:“那你家里那件黑衬衫里的照片……”
“什么照片?”宓时晏怔住,继而隐约记起来,连忙说,“那个是唐恭寄给我的,他骗我了,我根本不想看他的东西,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