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调都压不下这份火热。
两人身上还穿着同款的黑色西装,宓时晏脱了外套,有点想用蛮力,年安按住他的手,慢慢的解扣子:“婚礼上还要穿,撕了就得裸奔了。”
宓时晏吻着他:“你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年安“嗯?”了一声。
宓时晏贴在他耳边,红着脸,喘着粗气在他耳边低哑说了句隐晦的荤话。
年安:“你说更衣室,怎么会有这种东西?”
宓时晏:“……这里没有。”
年安:“嗯?”
宓时晏:“我可以……了吗?”
年安:“等等,是你路上买的?”
宓时晏:“……不是。”
年安:“那是什么?”
宓时晏:“我刚刚让人买了送过来……”
年安:“……”
宓时晏:“我怕你疼。”
年安:“你可以不做,我也不是不能忍。”
宓时晏:“我不能忍,她们都走了,外面没有人,可以吗?”
两个多小时后,两人还是偷偷从后门遛了,实在没脸面对外头的侍者们。
两人站在风中,望着即将迎来落日的天,盛夏过去,天已经凉了,宓时晏给年安整理好衣领,问他:“冷吗?”
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