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开口,感觉霍权辞理智得几乎不近人情。
    汽车在浅水湾停下,她随手拿过一把伞,撑在头顶,走了下去。
    刚走几步,她突然想起还在车上的霍权辞,连忙撑伞回来,站在他的身边。
    霍权辞看了她一眼,下车和她站在一起。
    外面大雨倾盆,伞底下却无比安静。
    时婳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对霍权辞没有感觉,因为其他时候,他都离她很远很远,唯有此刻,当她压下伞檐,才觉得两人是一个世界的人。
    一直到进屋,他们都没有其他交流。
    佣人准备了姜汤,但是霍权辞并没有喝,直接去了书房,处理公司的事情。
    时婳端着喝了一碗,驱散身体的凉意,这才上楼。
    医院又打来了电话,主治医生的语气无奈又气愤,“时小姐,我们找到愿意捐肾的人了,但是那人在过来匹配的路上,被其他医院截胡,那边好像是霍家的人,我们不敢过多纠缠,所以......”
    医生的语气不忍,叹了口气,“时小姐,我知道你的身份,所以这件事还得你去解决,那是你外婆的唯一希望。”
    霍家?
    霍家有谁需要换肾?
    挂断电话,时婳马上去楼下找南时,了解到霍家目前没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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