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。”
霍权辞的身子一顿,将外套递给一旁的佣人,上楼去看她。
时婳躺在床上睡觉,感觉迷迷糊糊中有人给她喂水,她睁开眼,发现霍权辞正拿着一个勺子坐在她的身边。
“老公。”
她起身,咳嗽了一下,舔了舔开裂的唇瓣。
“怎么生病了?”
霍权辞伸手抚着她的额头,还是在发烧,听说已经烧了三天了。
“我没事,老公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霍权辞用勺子舀了水,放在她的唇边,“没多久,张嘴。”
时婳顺从的张嘴,将水喝了进去。
高烧烧得她身体时刻都在蒸发水汽,嘴唇也开裂了,这会儿喝了点儿水,感觉精神好了很多。
“我让医生过来给你输液,一直吃药不是办法。”
时婳心里一暖,这个男人以两人的名义捐赠,一回来就来看她,还给她喂水,没法不让她感动。
他的身上还带着风尘,可是在她看来,他风尘仆仆的走向她,已经胜过所有遥远的温柔。
医生来的时候,她又睡着了,霍权辞就在一旁看着,看着医生给她扎针。
时婳没有醒,满脸红晕,中途只微微睁开了眼睛。
“霍先生,这里需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