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是嘲讽,看了她的手指一眼,“你们不是结婚了么?戒指呢?”
    时婳脸上一僵,她和霍权辞的婚礼只是走个形式,甚至连正规的教堂都没有,又哪里来的戒指。
    “我不习惯戴戒指,很晚了,我要回去了。”
    时婳没有任何停留,直接进了电梯。
    许长安有些挫败的靠在墙上,微微垂着眼睛。
    “我早就说过,这个女人的心里已经没有你了,你不听我的。”
    周归璨拎着一堆药,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。
    许长安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