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男人,西装并没有脱下,就那样侧着睡着了。
    霍权辞从来不会这样睡觉,他是一个自律到可怕的人。
    时婳走近,轻轻伸手放在他的额头上,果然在发烧。
    她连忙转身,去找了两颗退烧药,又端了一杯水,这才回来,坐在他的身边。
    “老公,你发烧了,把药吃进去。”
    霍权辞的眼睛一下子睁开,冷冷的看着她。
    他黑蒙蒙的眼里带了一层水雾,但时婳还是看清了这目光里的轻鄙,嘲弄。
    估计还在生气吧,看到她留着那个戒指。
    “那个戒指我已经扔了,你别气了,先把药吃了。”
    时婳明白,霍权辞每次生气的时候,就像一个小孩子,是需要哄的,何况这会儿他还在发烧。
    霍权辞缓缓扯下自己的黑色领带,白皙修长的手指带着贵气,莫名的多了一丝蛊惑。
    时婳吞吞口水,这个男人要干什么?
    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西装脱下,解开了领口的几颗扣子。
    以前的霍权辞从来不会这样的,他时刻都是严谨的,衬衣的扣子总是扣到最上面一颗,西装永远没有一丝褶皱,高贵干净的像是天山上的雪莲一样。
    可是这会儿,这朵雪莲却染上了一丝丝猩红的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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