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精打采的靠着时婳,时婳就是有再多的怨言,都不好对他说,只能任劳任怨的把人扶着,往楼下走去。
    上了车后,霍权辞微微闭着眼睛,靠在她的肩膀上休息。
    南时去了驾驶位,至于秦妤,安静的在副驾驶位上坐着,从始至终除了偶尔皱眉,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    汽车在浅水湾停下,时婳把霍权辞扶去二楼卧室。
    霍权辞靠在床头,看到她安静的站在窗台边,望着外面的白雪皑皑发呆。
    他笑了笑,牵动了嘴角上的伤口,他伸手摸了摸。
    他突然想起来,两人纠缠的时候时婳气急,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。
    时婳听到他的闷笑声,扭头看着他,“笑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在笑有个女人是属狗的。”
    时婳知道他在说自己,脸上有些不自然,她走到床前,这才发现那张离婚协议还在枕头上搁着。
    如今再看,居然有些尴尬。
    霍权辞却轻描淡写的把离婚协议拿过,放进了一旁的柜子里。
    时婳眼尖的发现柜子里还有一份离婚协议,从他们结婚以来,不管是她,还是霍权辞,都闹过好几次离婚。
    最开始是他要离婚,最后变成了她要离婚。
    她的嘴角抿了抿,坐在床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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