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发现自己突然很想见霍权辞,大概是刚从鬼门关回来,所以特别想见他,这样心里才会踏实。
    她一直等到后半夜,最后实在撑不住,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她是被周归璨的来电给叫醒的,南锦屏的手术完成了,只要渡过危险期就没事。
    时婳松了口气,急急忙忙的洗漱,到了楼下她才发现,霍权辞一夜都没有回来。
    她连早餐都来不及吃,直接让童航把她送去了医院。
    周归璨一夜没睡,看到她来,勉强扯出了一丝笑容,“三天过后就没事了。”
    时婳点头,在椅子上坐下。
    周归璨注意到了她苍白的脸色,眉头蹙了蹙,“你是不是生病了?霍权辞呢?”
    时婳捏着包包的手紧了紧,垂下眼睛,将脑袋靠在墙上,满脸疲惫。
    周归璨拿出一根烟想抽,想到这是医院,又将烟放下,“既然和霍权辞在一起这么累,又何必强求,你现在无牵无挂,想去哪里不好?怎么偏偏要跟在这个男人的身边。”
    时婳的睫毛动了动,眼里动容。
    “我舍不得放手,我不确定将来会不会有人像他那样纵容我,他见过我所有狼狈的一面,也见过我爬都爬不起来的样子,我以为我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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