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余业把女儿带回身边,无非是为自己续命,我想你妈妈的心里肯定很痛苦,一边要忍受着自己对女儿的思念之情,一边要跟在一个不爱的男人身边,余小姐,你妈妈为你忍受了这么多,你就忍心看着她受伤?”
    时婳瞬间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情,想起了那个女人的温柔,想起了她从县城里买回来的麦芽糖。
    她发烧的那个夜晚,嚷嚷着要吃糖,妈妈坐黑车去了县城,将糖买了回来。
    到家的时候,已经是后半夜了。
    “小婳,你放心,妈妈会治好你的,我一定会找到治好你的办法。”
    真是奇怪,记忆虽然已经模糊,女人的话却始终清晰。
    郁白焰害怕时婳做傻事,连忙想要开口,却看到时婳已经走向了大长老,“我跟你走。”
    大长老冷笑,看向了郁白焰,“让人撤了,不然我现在就杀了她。”
    郁白焰满脸灰白,又气又怒,只能让围着的人先退下。
    时婳被两个男人押着,上了外面停着的车。
    郁白焰想要把这里的情况告诉霍权辞,可霍权辞也联系不上,他只能干着急。
    时婳上了车,一直在悄悄安抚手腕上的两条小蛇。
    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,她想看看,大长老到底要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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