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扬,一抹笑里便是一丝艳色。
“但愿如此吧。”
替越星河上好了药,陆逸云亦是累得额上浸出了丝丝汗液。
虽然越星河已然昏睡了过去,可是在上药过程中,对方还是眉头紧皱着无意识地呻吟了几声。
也是,这样的惨重的外伤换了谁都会痛得受不了,即便是越星河这样的人物也不例外。
陆逸云洗了洗手,这才起身将一床薄被轻轻搭到了越星河的背上,看着对方仍旧昏睡不醒,陆逸云这才悄悄地俯身下去吻了吻越星河紧蹙的眉峰。他轻轻地抚摸着越星河的眉心,真想替对方抚平一身的伤痛。
在床边坐着守候了片刻,发现越星河似乎有微微动作之后,陆逸云赶紧站了起来。
他理了理自己那身沾染到越星河身上的鲜血的赤墨二色的衣衫,干脆换了下来,从柜子里拿出了一身金边黑底银绣的袍子穿上。
看见重伤的越星河,陆逸云亦没有忘记替对方追问一个公道。
他换好衣服之后,这便轻手轻脚的退出了自己的卧房,然后将厚重的房门牢牢锁上这才离开。
许十三吃饱喝足之后,十八便让他在屋里好好呆着,不要乱跑。
抱着装有阿傻骸骨的木盒子,许十三自然是不敢到处乱跑的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