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逸云此时已痛得有些神智恍惚,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痛得呜咽出声,面具下的脸色已是有些滚烫。
“不必……你继续吧。”
低沉而缓慢的声音显得有些冷漠,余九信看了看陆逸云背上那片血色,眉峰微微一挑,随即又拿起了木棍。
他只以为陆逸云是在拒绝自己的好意,心里自然是又生出了许多憎恨,下手的力度也陡然增大了不少。
到了最后十余棍之时,陆逸云终于是再也压抑不住了,他的身体软绵绵地被挂在刑架上,嘴里却毫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接一声的痛楚呻吟。
谈天音看到陆逸云背后狰狞的伤痕以及鲜血,急忙上前拉住了余九信的手。
“余护法,谷主伤得太重,今日不如到此为止吧。”
余九信冷冷瞪了眼谈天音,目光随即一沉。
“放心,我有分寸,若谷主有个三长两短,我愿拿命来赔!还请右护法不要碍我行刑。早点打完,也好早让谷主解脱。”
说完话,余九信手中的木棍又重重落在了陆逸云早就是伤痕斑斑的背上。
结实的木棍打落在陆逸云已是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时,对方突然猛然一阵挣扎,锁住陆逸云手腕和脚腕的铁链竟在他无意识的反抗中而绷断了。
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