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淮南王脸上为何却是那般的绝望与无助。
大概毕竟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行如此放浪之事,霍朗一时也不甚习惯,不过他本意也只是为了好生折磨报复霍青而已。
匆匆泄出之后,霍朗这就起身穿衣,他瞥了眼霍青,这才发现对方那根东西从头到尾一直都处于萎靡不振的状态。
“阿奴,霍青那根东西怎么了?”
钟阿奴听见霍朗询问,立即也跟着爬了起来,他本是阉人入宫,对男人的那东西便是极为憎恶,自他接手调教霍青之后,便时常凌虐对方那根形状漂亮的东西,因为这样不仅能达到对霍青的惩罚,也可以使对方露出更多的媚态来取悦霍朗,最重要还可以满足他身为阉人的隐秘缺憾。
只不过长此以往,霍青那根东西似乎已是渐渐不行了。
“陛下,上次您临幸完淮南王之后,他便一直这样,任凭属下使出什么手段也难以让他那根东西有所作为。咳……不过他本是一介罪人,如今能承欢陛下身下赎罪已是他的幸运,那东西有或没有想必也无甚关系吧。”
霍朗冷冷地瞪了钟阿奴一眼,转念一想这番话似乎也无可辩驳,本来调教霍青一事就是他交待下去的,他也知晓钟阿奴那帮人为了让霍青屈服必定会采取不少极端的手段,对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