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无字的木牌示意。
周遭都是夜枭凄厉的鸣叫声,便连天上那轮朗月也被阴霾的云翳遮掩着。
越星河一个人行走在乱葬岗中,散发曳衣,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。
看到了那处新立的木牌,越星河当即快步掠了过去,他蹲下来,摸了摸那块还散发着新鲜木香味的木牌,碧眼在黑暗中竟如野兽那般闪闪发亮。
“呵……陆逸云,你以为死便能解决一切吗?告诉你,就算你死了,我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越星河抚摸着那块木牌,脸上却露出了一抹极为怪异的笑容,突然之间,他已拔掉了木牌,双手运劲猛地插入了面前的土堆之中。
随着越星河有力而快速的扒拉,他面前的坟堆很快就被挖开了,一具沾满泥土的肮脏尸体也随即出现在了越星河的眼前。
“这么脏,都叫我快要认不出来了。”
越星河温柔地眨了眨眼,探手就将那具尸体捞了出来,他将尸体抱在怀里,也不嫌臭,就这么又用手替对方擦起了满是泥污的脸。
“当年你那张脸可把我骗惨了,我还以为你是哪家不知好歹的贵公子呢。本只想与你逢场作戏,可谁知道我竟会爱上你?”
越星河兀自喃喃自语,说着说着话,他更是将怀中的尸体贴着脸紧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