罩,封住哑穴,别让人看出来了。”
“你们要干什么?!”听见这样的命令,萧海天自然不难想到是否有何针对自己的阴谋要进行,忍不住便厉声质问了起来。
“呵呵……一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
可惜邵庭芝并没有多搭理他,只是双手一背,便悠然地走了出去。
对于现在的陆逸云来说,在自己身受重伤,且在墨衣教总坛,以及还有人质被越星河捏在手中的情况下,任何反抗都是自找麻烦。
他每日都乖乖地服药吃饭,对于越星河的所作所为,视而不见,更不会因此而轻易动怒。
密室的石门轻轻开启,越星河亲自端了一碗药走了进来,他看见正坐在床上调息的陆逸云,碧眼中微微一沉,但脸上还是很快换上了微笑。
“逸云,来,这是我亲自为你熬的伤药,快趁热喝了吧。我看你这些日子似乎好多了。”
陆逸云听见越星河进来了,这才睁眼淡淡地看了看他,虽然越星河之前一直对自己声带被割这件事表示后悔与歉疚,还提出要邪医帮自己接驳回去,但是早在越星河出现在刑场上残忍折磨自己之时,陆逸云的心已是如死灰一般,难以复燃,而之后自己所遭遇的一切,不过是他注定的报应。
从床上下来,缓步走